陈萍萍没听说他有受伤,或者周遭的什么人遇到伤病。
范闲说是给郡主的,她有肺痨。
当初大张旗鼓地退了婚,连面都没见过,陈萍萍可没忘,虽然他也是极力主张范闲放弃内库继承鉴查院的。
这思来想去,便绕明白了,陈萍萍老谋深算地笑了:“最近,你跟二皇子是不是走得过于近了?”
“有吗?”
范闲装傻。
别人不知道,鉴查院还不知道吗。
陈萍萍想,他当然不能承认,即使他就是这么做了,也不能承认。
好孩子。
陈萍萍说:“鉴查院一向独立于各司各处,尤其是皇家,不论是公主还是皇子,都不予干涉鉴查院事务。”
“这个我当然知道。”
范闲从怀里掏出那块畅通无阻的提司腰牌,“我是鉴查院提司嘛,肯定以身作则!”
“那还要公器私用?”
“您可别混淆概念啊。”
范闲及时打住,“我不是请咱们三处处长出山,我是请我师父帮帮忙,这顶多让您给我定个走后门的罪名。”
“嘴上功夫见长。”
陈萍萍评价道,又问,“老五去哪儿了?你来京都以后,没见过他的行踪。”
范闲也没避着影子,直接说:“回神庙了。”
陈萍萍沉默了一会儿,“箱子也跟着回去了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
范闲突然咧得一口大白牙,在森然的鉴查院内显得灿烂非常,“我让五竹叔回神庙去…把它砸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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