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墨韩半信半疑,不免惊异:“大人何时知此事的?”
竟能如此反应迅速安排一切。
范闲说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“先生有风骨,我就是前来告知先生,不必受制于人。
肖恩之事,急不得,而我答应先生,有朝一日,亲自送他回北齐。”
“小范大人为何帮老夫?”
“范某帮的是自己。”
范闲坦然地对待,“先生心中有疑问,不必现在作答,不妨等等今夜,自然会见分晓。”
王启年当夜终于回到了京都,第一件事是去范府,却被告知范提司不在府上,他转头又去了鉴查院,也空无一人,满头狐疑地敲了二皇子府。
范闲同二皇子吃完饭,在院子里面对面下着棋。
庆国境内一向以象棋为主,东夷流行将棋,范闲都玩得不好,王启年鬼鬼祟祟地靠近,看了半天,没看出他俩在玩的是什么棋,黑白子的排布怎么看怎么奇怪,也无什么规律可言,只能看出范闲执黑子吃二皇子的白子。
“人都回来了,还藏什么啊?”
范闲头也没抬,李承泽落下一子,夹头夹尾地包住一列黑子,挑了下眉,便伸手将其中的黑子都拈进自己棋盅里,呵呵一笑,“怎么你的人,都不喜欢从大门进来?”
“听见没,说你们见不得人呢。”
范闲也以牙还牙,吃了他一溜的子。
王启年搓搓手从假山后边出来,满脸赔笑,身后还跟着个人,手握一张蓝幡,没什么精神地拖着步子。
“大人,二殿下,这是玩儿什么新奇的呐?”
“没见过?”
范闲抓了一把棋子握在手上,“叫五子棋,改天得空可以教你。”
他看着棋盘,营造的大好局面,还有一个缺口,李承泽咬着那块穷追不舍,导致就是完成不了完全围堵。
“认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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