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内库做什么,又不缺钱。”
李承泽惊呆了。
范闲不缺钱,他那名义上的爹就是户部尚书,他没有内库还有国库,再加上柳氏国公府的势力,哪怕一辈子骄奢淫逸也够折腾的了。
他咬咬牙,伸手拉了范闲的衣襟拽到自己跟前,范闲反应奇快地握住了他的手腕,滕梓荆和谢必安同时出手,王启年在十步以外看着这一瞬间,谢必安的剑架上范闲的脖颈,滕梓荆的匕首捅向二皇子的腰间,呼天抢地屁滚尿流地扔了缰绳扑到现场。
“哎哟喂我的大人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!”
但没人理他。
李承泽夸赞道:“你的护卫反应不错,借本王使两天?”
范闲受用了,但拒绝:“你家一剑破光阴要哭了。”
他俩说得轻声,但谢必安离得也近,马上嗤笑道: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谢某从未哭过。”
“主子说话,有你什么事儿啊?”
滕梓荆加入战局,“二皇子,得罪了,请把手从我们家少爷衣服上松开。”
“应当是范闲先松开我家殿下,都捏红了。”
李承泽本就生得白,都不用使力,手腕被圈住的地方隐隐透出红来。
范闲也注意到了,凑得更近了些,鼻尖几乎抵着对面的,“殿下可真够细皮嫩肉的。”
但李承泽错了错脑袋,在他耳边呵着气音:“就算内库是你娘亲叶轻眉的…你也不要?”
急促的脚步在广信宫的大殿上穿梭,侍女心急如焚,却怎么也找不着长公主殿下。
这可如何是好!
对那范闲的刺杀还没开始,那把最锋利的刀却不见了!
那么多人都没看住,北齐的人全部都是废物!
她急得热锅蚂蚁团团转,却见太子施施然从后殿出来,她心中一窒,迅速蹲了下去。
李承乾扫了她一眼,知这人是姑姑心腹不必避着,提醒道:“姑姑倦了,暂时不要吵她。”
“是…”
李承乾嗯了一声,抬眼:“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“相爷传信来…要给郡主退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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