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等,等侯公公送来的圣旨,等皇帝陛下的护短意思,只要圣上说没有被欺瞒,那谁也定不了这个欺君之罪。
李承泽稍稍坐直了身体,他在等,是因为他知道那道旨意会来,但范闲,这副有恃无恐的姿态,是仰仗什么呢?
侯公公奉天承运皇帝诏曰,李承泽眼里微光一闪。
“你是说,范闲没去你府上找一个女子?”
李承泽拍了桌子站起身,李弘成吓了一跳,说什么女子?
“他没让你把靖王府上所有丫鬟侍女叫出来排队挑?”
“?”
李弘成满脑子这是哪一出,原来范闲在二殿下眼里如此不堪的吗。
不对。
李承泽咬着手指,开始在内殿里绕圈,他明白有什么和既定的历史不太一样了。
他像只绕着自己尾巴在兜圈的猫,灵巧地蹿上椅子。
“你还记得,范闲进京那天,首先去的哪处?”
“当然是范府啊。”
“确定?”
“千真万确,他不回府要去哪儿?”
“他…那天没去庆庙?”
“庆庙?没啊。”
李弘成再三回忆,“他去庆庙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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