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弘成没用过,范小姐在,他食不知味。”
李承泽让他放心,注意到他的称呼,“你认得我?”
“今日认得了。”
范闲不客气地抓了筷子,被郭宝坤之流一搅局,刚在隔壁可没吃几口,他挑了挑菜色,直言这道翡翠鸡叫得不好,虚有其表,不如儋州土菜馆的叫花鸡。
李承泽挑眉好奇:“叫花鸡?”
“殿下知道这天下,消息属哪处最灵通吗?”
“御书房,鉴查院一处,后宫。”
他看了看范闲的神情,加了一句,“要么,是青楼。”
范闲鼓着嘴嚼着莴笋:“青楼答对加五十分,还有一半没对,是乞丐,是叫化子,流离失所的人,以地为铺,以天为盖,以荷叶为锅,以土为灶,便做出了叫花鸡。
民间的智慧无穷大,最为人所轻贱的娼妓与乞丐,手中的力量反而如滔滔洪水。”
李承泽品了品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“这是在提醒小王要以民为天?”
“不,是既然大家都在一条船上,而民能载舟亦能覆舟,不妨多为民想一想,免得翻了船惹一身湿。”
“一条船上?”
李承泽嚼着这个重音,“你我今日初相见,我怎不知范公子上了我的船?”
“是天下人的船。”
范闲拿着筷子戳着桌面,“殿下唤我来,什么用意?不至于是想请范某人单纯吃个饭吧,这饭也不好吃,赶明儿上我府里去,我给殿下炒个土豆丝,包下饭。”
李承泽点点头:“是不只是吃个饭,更是给你提个醒。”
“什么醒?”
“儋州的事,是长公主的手笔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