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姝轻轻地吹着茶叶沫子,看似闲话家常,可这一句句的,说的让人心惊。
贺云槿瞥了她一眼,看来她早有准备了,并非打无准备之仗。
真的很难让人相信,这是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,心思缜密,也不知他是如何说服父皇答应的,想必也是费了一番功夫吧。
聂庄手心冒汗,心如擂鼓,“下奴虽是没了根的东西,可到底还是盼着日后有人为下奴起灵抬棺,不知这有何不可?”
宫里多的是内侍在宫内混的还算不错,在宫外收养义子或者是从兄弟姐妹间过继,日后去了,好歹寒食清明能有一炷香。
“可,很可,我未曾说不可,只不过也不是过继了就有人为你上香的,陷害太子,乃是诛九族的大罪,届时你们全家怕是都得一起死,日后也无人给你们烧香,凭白为了一炷香而冒险,怕是活腻了。”
“下奴听不懂郡主在说什么。”
虞姝未说话,看了一眼太子,见他坐的端正,眉头微蹙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没多久,凌珠到了。
“郡主,这些是从赌坊追回的银两,一共八十七两,聂家的人早就搬家了,不过已派人去追,想必下午便能找到。”
一笔银两摔在了地上,就在聂庄眼前。
“殿下,可否帮我看看这些银两?”
虞姝看向太子。
贺云槿起身,过去拿起一个银元宝打量,“纯度上佳,这并非普通人能拿到的,大多作为官银流通。”
银子也分三六九等,纯度越高越难得到,民间普通百姓用的大多是碎银,很少有这样的银元宝。
“他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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