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明澈那表妹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,道了歉委屈地不行,哭着跑了,自西跟着呢,时明澈这会儿应该也走了,就出个门又进个门这么点路,说不定都到了。”
“行。”
江远心里头却是好一番庆幸,还好刚才让人去把江承月叫了过来,不然两个人还要继续说话呢,虽然他知道老太太和许氏相中了时明澈,甚至他也对时明澈观感不错,可是这不是做生意,这是婚事,是他亲女儿的婚事,所以他现在看时明澈总是有些不爽,就像是看顾林逍那样得不爽。
说话间,下人就给江承月端上来一碗冰果,晶莹的瓷碗上绘着烟粉色的花,瓷碗里头是晶晶亮冒着白烟的碎冰,堆成了一座小山,小山上整整齐齐地码着切成薄片的甜瓜、蜜桃还有西瓜,最上面还淋了些许的蜜糖,瞧着就冰凉爽口。
江承月接过碗,拿了勺子拌着碗里的碎冰和果子,一边抬头问到:“丹霞说爹你找我是为了那个刘福生的事情?”
“哦,对,差点忘了正事儿了,你祖母那儿这件事情瞒着没说,你昨天不是让人把他绑了送去了衙门吗,我想着问问你,这人你想要怎么处理。”
“其实这个刘福生伤到的人不是我,伤到的人是时明澈,算起来应该去问问他想要怎么怎么弄,我也没什么权力帮他决定,只是我想着,那刘福生自己做错了事情,就该承受后果,按着律法规律来就行了,反正他做的那些事情,也够他在牢里关上一阵子了。”
江承月手中的动作顿了顿,才继续说到,“我自认为整件事情从头到尾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,甚至给他留了后路,没有做绝,只是没想到,我好心肠,人家却根本不认。”
江远伸手轻轻抚了抚江承月头顶的发丝,开口宽慰着说到:“月儿,爹知道你是宽厚,所以给他留了路,没有做绝,爹也没觉得你有什么地方做错了,没有任何人能想到他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。
只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,你觉得你只是辞了他是放他一马,可他却觉得你辞了他便是不应该的,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,大家心里头的那根线不在同一个位置。
你以后依旧可以行那些宽厚之举,但爹希望是在你能保全自己的前提之下,并且,也不用觉得人人都是如此地不知好歹,心思恶毒。”
“好。”
“行,爹知道你的意思了,之后会去问问时家那小子,看看他是什么意思,然后再做决定。”
“嗯,谢谢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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