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人非草木。
被她那双秋水盈波的眼睛含泪看着,陆铭臣也有点懊悔刚才话重了。
抬起手如以往一般抚上那张让他爱不释手的脸。
女人顶着这样的脸又没有强大男人护着,怎么能平安过活呢。
何况,郁欢如今,除了自己身边又能去哪呢?随便嫁人,委屈半生?
他不忍心,也,舍不得。
但,更不甘心。
叹息一声,到底几分怜惜几分开恩的许诺。
“你放心,我和你妹妹结婚也不会不管你...这辈子,除了名份和孩子,其他方面我都不会委屈你。”
男人嘴里的酒气热辣辣扑在脸上,滚烫的光芒在头顶晃啊晃,郁欢却冷得几乎忍不住打颤。
对于有些人来说,爱情可以至上。
对于结果主义的郁欢却绝对接受无能。
名份,从来是一个男人给予一个女人最大的尊重,更是脊梁,是自由...
七年的陪伴下来,他不仅想让自己没脸做人,连自己做母亲的权利也剥夺了。
不愧是群岛第一大少,真是慷慨啊!
眼珠不错盯着陆铭臣那张志得意满的脸半响,郁欢一颗僵冷的心终于又热起来。
本来风雪俱灭的眉眼柔和下来,唇边梨涡一旋,她重重一点头。
“好。”
我就做你见不得人的情妇,只要你能要得起我。
...
......
黎明前,赌船气氛到了高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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