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琑愣了两秒,反应过来,去座机面前守着,顺便琢磨,今天怎么傅散生改口叫自己小琑,而不是小傅。
八点整,小七的电话打来,办公室安静下来。
傅琑接了电话过后,那头并没有说话,有椅子和地面摩擦所发出的声音。
“今天不想聊事情,我想拉二胡。”
小七情绪不是很高,声音听上去病恹恹的。
“你在耍我们吗?”
傅琑问一句,小七的行为已经带着挑衅,完全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,为所欲为。
那边也不答应,直接忽视了傅琑的话,已经开始拉二胡,是阿炳的二泉映月,二胡的声音总是带着悲怆凄凉之感,转音之余犹如人声呜咽。
傅琑觉得他从里面听出了点什么,又觉得什么都没有。
小七是要表达什么吗?是在给自己提供什么证据吗?
一曲完毕,傅琑以为小七会就此挂掉电话,没想到她开口了。
“你说我会这么多东西,为什么还是过不好这一生?”
这话问得傅琑有点蒙,他自己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,怎么能够对人生这种东西评头论足,他还没那些个实力。
而且自己但凡有个什么感悟,那还不是妥妥地被所谓过来人嘲讽,他们会装作自己看透一切,语气淡然道,你还年轻。
“你觉得值不值?你做的这一切。”
傅琑问。
他是真替小七感到惋惜,又是学医出生,自学编程能到这个水平,会二胡,她干什么不好,要因为一个过世的明星来这样折磨自己,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。
“有什么值得不值得,什么才算值得?”
小七问。
“自我价值,你明明可以获得社会认同,实现更高的自我价值。”
傅琑脑袋瓜子里面只能想到这个。
“不是我不想,是我不可以。”
小七淡淡道。
如果不是车轱辘要压到自己脚指头,谁会选择偏身做错选择,倒在旁边的泥潭里。
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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