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衍之没再能听下去,一瘸一拐地默默地往外走。
到了放风的时间,路过活动场的铁网时,里头监押的ALPHA犯人对他吹口哨,扭动着下胯做着下流的姿势。
他没有动,只是静静地看着,那些犯人就更加起劲地呼叫着,发出古怪的声响,好像是只有X欲的动物,模拟着X交的姿势要走过来,终于被看守狠狠地推搡远了;他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什么,低头一看,原来把那个染着血的软垫一并带了出来。
他将软垫翻过来,后面的绑带上有一点点脱线的痕迹。
“你别难过了,”
扶着他的张晨晖说,“你已经尽力了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你知道吗?”
凌衍之撇了撇嘴角,神色古怪地一笑,“是我把它拽歪的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“软垫,他们说它被扯歪了,所以他撞破了头,”
凌衍之慢慢地说,“我把它扯歪的。
因为他们捆得很紧,他很不舒服。”
张晨晖一时张口结舌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你,……你也是好意,对吧?”
“他很热,那垫子不透气,皮肤上都起了痦子。”
他静静地说,“捆得血液都不流通了。
所以我就把连接口的线扯松了点。
没人管我们,只是两个OMEGA都不值得浪费看守警力。
那儿是有监控,但是我猜也没人看着。
我扯松那线还搞了蛮久,也没人过来阻止。”
张晨晖吞咽了一下。
这人真不是让人省心的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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