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保安室里,隐约可以闻到平哥散发的酒味,平哥感慨的说:“出来这么久了,也不知道家里那边怎么样了?”
我深有同感的说:“是啊,背井离乡总感觉像根浮萍没有归属感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。”
“我打个电话问问吕总吧,她在那边应该知道些情况。”
当下平哥说打就打,电话一接通,平哥说了自己的愿望,吕燕妮在那头说:“现在还不行,毕竟你们的事挺大,都涉及命案,我找的那些人有的退休了,有的调走了,我在重新布局,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。”
由于是开着免提,吕燕妮在那头说的话我都听的清清楚楚,我和平哥相视苦笑,我打破沉默说道:“你那个丫头呢?怎么没见她上班?”
我指他的文员,平哥说:“她休假了,要四天左右,说是家里有事。”
人家的私事我自然不会过问,我对平哥顺手道“你喝吧,我要去楼上看看了。”
说完也不等平哥说什么就走。
楼上还是和往常一样,没有什么事情。
我暗自思索:林业从那晚闹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,难道是他收敛了?还是他被谁敲打了?难道他在策划别的阴谋?我可不信他会放过我,暂时咽下这口气肯定另有杀招,我不得不防,我分析到:林业最怕标哥,最敬重关二爷,换句话说我只要和标哥攀上关系,他就有所顾忌,不敢乱动,我的麻烦自然小了,关键是我怎么和标哥搭上桥?我也不认识啊。
忽然见高莹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,我忙说:“莹姐,你什么时候到的?”
“我刚来,你神神叨叨的得了魔怔不成?在念叨些啥?”
我郝然一笑,说:“莹姐,我在怀疑林业做什么打算,想着搭上标哥所以就入神了。”
“标哥?陈建标?”
“是啊,莹姐你也认识吗?”
“我的发小。
小时候平平无奇,上了初中开始,打架斗殴什么的家常便饭,去了几次警局,后来他父亲见他不务正业,映求我爸爸给他谋了一件事做,后来又伤人判了三年,出狱后纠结了一伙人做一些强买强卖的事,成立了自己的公司,如今在我家旗下的拆迁办任总经理。”
真是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,我大喜道:“莹姐,你能引荐一下吗?”
“没问题啊,他还端着我家的饭碗呢。”
“那这样,莹姐看看什么时候有空约他出来,我来做东。”
“好嘞,我问问看。”
高莹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:“阿标啊,尊尼经理说要请你吃饭,他问你什么时候有空?”
“随时都可以啊,好,我和他说一下,你不要挂断电话。”
高莹就和我说了一下,我说:“明天约了客户谈三楼的事,后天吧。”
“那就后天中午吧,华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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